十五(1 / 2)
十五
「夫人?」门外传来若霞再次确认的声音,其实在等若霞喊一次,再得不到回应,若霞就会退开,不会贸然进房查看。
清清喉咙,宋伶慵懒对外道:「知道了,这里没事,你下去吧。」
刘言政在宋伶耳边交代一句,说完吻了她的耳,逗得她发痒。
「是,若霞回屋里等夫人吩咐。」
「等等。」宋伶忍住轻浮的笑意,道:「补些热水到浴桶。」
「是。」
等待若霞补热水期间,两人还没打算起来,躺在卧榻上,你看我、我看你;偶尔亲一下脸,偶尔亲个嘴。等小厨房与浴室间的动静停下,若霞回到厅前道:「夫人,热水补好了。」
「嗯,你回屋吧。」
「是。」
待若霞走远,刘言政这才下卧榻,将宋伶抱起到浴室。身上披的外衣都穿不得了,彼此替对方浇水冲洗身子;本打算老实冲洗乾净就好,宋伶抚过刘言政结实的身躯,垂首看男人腿间,腹中再次有股空虚与搔痒。
宋伶没料过会如此贪恋男人,明明腰臀、下体痠疼不已,还想着要男人的阴茎再次进入。
刘言政挑起宋伶脸,笑道:「姐姐,你得让我缓缓。」
宋伶脸上发热,别过脸道:「二弟说什么呢,我不明白…」
刘言政将宋伶搂入怀里,道:「终能得偿所愿,且春宵苦短,我也想时时刻刻与姐姐尽欢。」男人的手伸入宋伶腿间,宋伶微张开腿,让手指顺利插入。
「嗯……」
进入时,下体痠胀不适,手指摩擦内壁的痒处,很快带来更多舒爽。
「哈啊……」
又多了一根手指插入,宋伶腰腿都软了,摊在男人怀里;下体被快速抽动的手指掏得汁水淋漓,双眼迷濛仰望刘言政。刘言政低下头与宋伶亲吻,手上动作愈来愈快,直到宋伶再次高潮喷洒爱液。
在这之后,宋伶意识朦胧恍惚,等回神时,已披着一件乾净的外衣躺在床上。往左右看都没人,宋伶轻唤:「二弟……」
房门开啟,刘言政穿着得体,提着水壶与杯子坐到床边。
「姐姐醒了,我扶你起来喝水。」
被扶起时,宋伶真觉得腰痠背疼的,靠在刘言政身上,将他递来的水一杯接一杯喝完。
刘言政拿水壶斟满时,宋伶注意到刘言政穿戴整齐,心想他要准备离开,心头一沉;宋伶问:「我睡多久了?」
「约有半个时辰。」
再喝完一杯,宋伶示意够了,刘言政便道:「我太兴奋,忘了姐姐鲜少受到这些,我刚去找若霞拿了推拿的药,替姐姐揉揉腰。」
原来是去找若霞,才将衣服穿戴整齐,不是要离开了;刚落入心头的沉闷,马上就消散无踪。
思量之间,让刘言政放在床上趴着,外衣被拨开,沁凉药膏气味瀰漫,男人温热的手抹一层药膏,在宋伶后腰推揉。药膏初触清凉,推揉后会发热,加上刘言政推拿都在点上,着实舒服。
过去刘年晋在时,都是宋伶依照大夫交代,每日替他按活络经血的穴道;嫁入刘府后,宋伶因风寒病过一次。而那次,刘太夫人担忧刘年晋体弱被感染,让宋伶一人至庆溪别庄暂住,等宋伶痊癒后才回刘府。
在刘府,何时有人这么贴心照顾她?想到这里,宋伶不禁鼻酸;幸好是趴着,没被发现此刻的情绪。
刘言政将药力揉入体,双手离开宋伶温软的身子,道:「我先把手上洗过,还有其他地方得替姐姐上药。」
看刘言政走去浴室洗手,宋伶试着翻身,腰、背上的痠痛舒缓许多;做起后将外衣穿好,遮掩留有各种痕跡的雪白肌肤。
刘言政回道床边,道:「姐姐躺着,把腿张开。」
宋伶迟疑了一会儿,想想这一日都做了这么多,怎么还怕羞?于是缓缓躺下,两腿屈膝张开。
刘言政还觉得不够,压开宋伶双膝,要宋伶两手勾住双腿。就算整日裸裎相见,这样下体大开的姿势,仍让宋伶想要遮掩,刘言政一手压在她大腿上,一手中指挖了一球白色药膏,往殷幽的小穴送进去。
手指抽出,将沾在穴口的膏药一点一点往里推,再把中指深入,绕着内壁涂抹;接着以另一指沾消肿镇静的膏药,往阴唇、穴口周遭绕着擦拭。
就算是涂抹药物,这些接触依然让宋伶难以按奈,下体不断收缩,敏感的反应感官。刘言政此刻却是正人君子,抹完药后,就将宋伶放着,再往浴室洗手。
宋伶放下双脚,拉整单薄的外衣,深呼吸缓和体内的骚动。刘言政再次回来,将宋伶抱起。
「带姐姐吃点东西。」
看刘言政穿着得体,自己仅有一身单薄外衣壁体,久违感到羞耻;到了大厅桌前,刘言政依然抱着宋伶让她坐腿上,一手夹菜餵食宋伶。
「姐姐休息时,我已经吃过了,想吃什么便说,我替姊姊夹。」
刘言政一边夹菜送到宋伶嘴边,一边道:「过了今日,不知何时,才能如此愜意与姐姐相处。」
月圆之约能循例,但这两天碰巧遇上刘太夫人与许雅不在府内,才能这样放肆;日后只有一夜姻缘的时间。听刘言政还会再来,宋伶已经在盘算,如何捱到下次月圆,以及避开经期撞上两人相约之日。
「我曾向娘提过,让姐姐也帮府里的事务。姐姐不仅识字,还懂诗文,品味高雅;娘此时还有不少生意,是与女眷直接谈;那些我不便接手,若能由姐姐出面,岂不是好事?」
宋伶心下感激,却也明白这不可能。
「那些生意,还有政二夫人在呢。」
「她是商人之女,懂些字、懂数字,可她不懂品香,丁香味与月桂味都分不出,只能默守现有的清川香贩卖。」
「上回接小禹,带一份新调的香让姐姐试,姐姐隔日说前香过于浓烈,后味显得平淡,若有梅果香更好。那款取做冷溪青梅,近日已有成品,据娘送去各府闺阁,深受各家小姐喜爱。改日有机会,我对娘说明白,冷溪青梅出自姐姐的见解。」
「这……」宋伶感到为难,道:「算了吧,若问起我两如何谈起调香之事…」
「就说我接孩子,顺便让问问姐姐对调香的意见,没什么好瞒的。」
宋伶更担心许雅的反应,或许妯娌关係,不会让许雅有多馀的眼光;那么,自己日后面对刘言政得更加光明磊落,不能让许雅起疑心。
「以姐姐的才能,埋没在此太可惜了。」
居然有知心为她着想,宋伶斗大的泪落了下来,伏在刘言政胸口,轻声啜泣。
刘言政搂着宋伶轻拍,宋伶心绪渐渐稳定,哪知本是离经叛道与二弟一会,居然真能遇到知己。
「我拿不定太夫人的脾气,二弟若觉得可行便做;若真有踏出茗萱苑那日,姐姐我……」宋伶羞赧低下头,道:「我俩都这样了,真不知还能以何为报…」
「姐姐不忘二弟的好,就足矣。」
唇舌交缠间,刘言政抱起宋伶往卧房走;宋伶被放在床上,休息一阵后,预料将会发生的事,宋伶却感到有些吃不消。羞红着脸道:「二弟用了药,这么放纵不伤身吧?」
「无妨,就算今天累了些,日后多养几日就好。」
听刘言政这么说,宋伶说不出自己有点吃不消,抬手就要替刘言政宽衣。刘言政握住她的手,道:「先前听姐姐曾以角先生自娱,不知那东西是否有收在身边?」
宋伶点头。